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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新出发去冒险, 在郎飞结与地壳的起伏山峰

飞翔的鸟插图。

关于我的写作


今天总算是有些输入了。

其实是可以写一些东西的,不过还没有组织好。姑且像以前一样随便谈谈。也许谈着谈着,就谈出中心和话题出来了。这样的事情自己最擅长了。

 
 

早上看了一篇文章,谈诗歌的演化,其中心的大意是说,中国古典文学的果实已经彻底熟透,无可再行超越,再沿着古典的文学传统走下去,是死路一条。

同时文中认为,当一个民族的精神(其实按我的理解,也就是整个民族最关注的问题,整个民族统一的精神气质修养的焦点问题),当这些问题被人说尽的时候,这个民族的语言和文学也到头了。

而中国现代语言脱胎于古典语言与西方语言的结合,其实是一门新语言,新语言的表现也还非常不足,有很多体验使用这门语言还不可命名,无法表述。

 
 

如果从这里说开去,倒是可以谈一谈语言和发展,甚至再进一步谈一些艺术的发展。当然这仅限于我自己的体验,在此,我无兴趣去谈古先贤们对美和艺术的理解。

 
 

于我而言,艺术,首先是能量的倾泻。

无论是写诗,自己哼歌,还是自己一直希望学习的乐器,最初的动因,都是当自己有某种强烈至极的悲伤,或者愤怒,或者空茫时,那情绪被封在五感之内,不得抒发的积郁。

是这种积郁让我想写作,想哼歌,想弹一首急风骤雨样的音乐。

 
 

但是这样说却又有一点很有趣的地方。如果我们只是需要发泄,那么为什么不去打拳,去跑步,去做爱,而要去写诗?

写诗到底意味着什么,写诗意味着倾诉,将自己心中的不定形的体验确实地表达出来的时候,而且被固定下来的词句,可以精确地复制出写作时的体验,可以在一个平缓的人心中激发出同样的体验。

在这种时候,胸中的体验反而会消失。这可真是一件挺可爱的事情。

体验难道像人一样,也有一种对永恒的追求么?

所以当具象的,在某个人身上的体验,被形式化,被工程化做一首诗的时候,体验自己就不再执着了么?

 
 

如果这样看的话,我们的七情六感,可能最终是受限于它的易逝性。七情六欲本身就想永恒。可是存在于人的身上的时候,却无法永恒。只有当形成旋律,变成诗歌,能够一再地被复制地时候,才会不朽,而一旦不朽,就获得了一种平和安详。于是不再激烈地爱,不再激烈地恨,喷涌地能量终于舒了一口气。知道只要念起这首诗,自己就会从一个形而上的超次元再次显现。

 
 

可惜我自己写诗的表现力还相当有限,读过的诗少,写过的虽说不少,可是能看的却不多。

前前后后,曾经在唐诗宋词,席慕容,北岛,辛波斯卡的影响下写作,使用的意象方法,词句方法,鲜有能脱离这些人的阴影。

 
 

曾经有一段时间,想每天读一首诗,在网上,随机地读一堆诗人的,叶慈,聂鲁达,惠特曼,雪莱,但是杂七杂八读来读去,仿佛都没有读到心里,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之前三人一样影响到我。应该是东一首西一首,散乱的风格冲突,未能深入到某个诗人的世界里去。

当然诗这种东西,对我这种业余人士而言,也不求能够把自己的体验完全地固化下来,只要在有时心中所感,能够想到看待世界的另外一种视角,就够了。

 
 

每掌握一种能力,这世界就精彩一分。